有人说王冬龄的“书法”就是一堆乱柴皴,大家是怎么看他的书法创新的?
创新是勇敢人行为,探索是坚强者胸怀。王冬龄的创新不管成不成功,它必将在书法探索的路上留下探索者的足迹。
千兄好!借您宝地再谈一下王冬龄的“书法”。原来我在问答里回的那一帖已经不能再跟了,不好意思。
这个话题在头条问答里如此大热,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谁都能来骂几句,语言难听,指责迫切:这到底写的啥,这叫书法吗?然而,随着这些批评与责骂,我反倒越来越觉得:王冬龄先生“乱书”的价值,有非常重大的宝贵的、正面的意义——终结文字,保留书法;终结书法之形,保留书法之神。书法、文字就如《指月录》中所指之“月”,如佛家所言之“乘”,如道家所言之“器”,到最后,都不是必然的存在!
王冬龄本人的书法功力,我认为是当代最好之列,无用质疑(还有一位也同样过硬,就是王镛先生)。王本来可以不搞这套“乱书”,他凭已有的功业可以在书法界稳在当代第一线,老先生们走了之后,他就是执牛耳的极少数人之一,江湖地位可谓超然。而他偏不,重新探索,推翻已有,追求突围新路,勇气和真诚是非常可嘉的。
王氏“乱书”把书法的线条作用推向到一个极限与极端,千万根笔墨形成的“线”组成一组组意象,可读内容的重要性降到最低,没有文字“羁绊”了。这一进路既与西方抽象派艺术理念的吸取有关,同时也鲜活地吸收了中国中土佛学与道家思想中关于“事物”与“意识”的认知——大象无形、大音希声,无人相我相,无家法无实法,无渊源无来去。有无之间,混尔为一,乐得其中,道法自然。
舍弃两千年书法史一切的条条框框,先把内容文字尺度放弃,不求内容上“看见”,再把书家法度的有形有路有理的操持放弃,无古无今,跳出三界。既然捉笔之业已经键盘化,那书法还有必然的理由守着传统吗?死守传统,这个传统只会越来越弱,越来越面目可憎。鄙人估计王冬龄先生是完全意识这种局面,意识到书法风光不再,时代让我们客观上已经不在古人的序列中,醒悟者即是解放者,他宁可选择彻底的解放。
“字乃心画”的书法传统,暗示了一条书法的终极之路:回到自身内在的心绪立场,那一切的曾经都是外在,都是偶然,都可变,都不神圣,都非必然,更非内在。为法所缚,这法到底是“死”的法。心象所在,呈于笔端,观字观心,读文读人,看不明的乱丝背后有看得明的道理,乱麻般的线条下面有简单明晰的强大内理。从深层上说,“乱书”的理念非常逻辑,非常有理有据,一点不乱!
明白了这一层,“乱书”没有意义?当然有,尽管形式过于极端。
人的意识层面肯定是备受传统缚束,清醒清晰的书写离不开文字,离不开结构章法。能够离开的只有一个地方——无意识,西方弗洛伊德和他的后人揭示出来的人类活动另一场所。这里就是无序的乱麻般缠绕,这个地方一次一种情况,身体随着情绪变化,轻重缓急、多寡浓淡、色彩与位置,随时变化。然而,所有的这些都有一个原因和导出导入载体——语言。拉康说“无意识象语言一样构成”,缠绕着人内心的是某套语言,不与外界事事对应,在某个自己敏感的点上反复书写,一次又一次,形成状态上的“缠绕”。我们不需要研究精神分析学,只要感受一下自己曾有的内心就能理解个大概。王冬龄“乱书”客观上就是这样一套语言。“乱书”所以“乱”内理在这里。
在清醒状态写乱书,就成是“超我”(理念的)与“本我”(无意识的)的一次共谋合作了。这的而且确是一种创作:非常纯粹的艺术的创作。只是,这种创作不能一而再重复,重复的效果是“减弱”与“失效”。所以,它的诞生之日就是它的结束之时,抬手指月,“指”的动作完结,事情也就成了,够了。
在我看来,“乱书”完全是可被载入书法史册的高规格创作。尽管,不认同者视为狗屁。哈哈!
2019.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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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2023-09-30 22:40:02让像身临其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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