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华简历 李国华的书法作品艺术风格有哪些特点
一、李国华简历 李国华的书法作品艺术风格有哪些特点
李国华艺术简介
李国华中国硬协、书协会员,国际一级书法师,现任河南省民众书画院行草专业委员会院士中国书法函授学院客座教授,中国书画研究院院士,国学研究会研究员,中国青年书法家协会理事,中国书画家协会副主席,中国书画研究院,中国美术学院特聘导师级考官和中国书法段位考试教材编委。编写各体字帖10多本。
艺术成就:
毛笔、钢笔书法作品参加世界华人,中国奥运,亚运,大阅兵,上海世博会等国际和全国书法大赛中,获10多次铜奖,30多次银奖,100多次金奖,30多次特等奖,很多作品均被主办单位永久收藏。08年入选申请了吉利斯的2008米的奥运书画长卷和建在河北定县的2008米长的奥运纪念碑林。09年春受中国书画研究院和中国妇联特别邀请:指定创作的“庆寿”中堂和对联,由中国妇联在“三下乡”活动中捐赠给全国百岁老人,且作为一项产业批量订购。入编100多种刊物,个人传略选载上100种典籍,被毛主席、周总理纪念馆、军事博物馆及国内外数百家单位和藏家收藏,被制作成明信片、台历、邮票。有的作品被雕刻烧制在景德镇的出口陶器上远销海外。在五大名山及名胜古迹勒碑刻铭,在人民大会堂、各国使馆及全国巡展。选送到卢浮宫、港、奥、台、东南亚及亚、非、拉、美、欧上100个国家展拍。多次受邀参加中国书画专场拍卖,被评为“中国100位最具投资收藏潜力艺术家;“中国书坛白杰”;“华夏精英”;“中国书画领军人物”;“中国艺术杰出成就人物”;“中华文化爱心使者”;“人民功勋艺术家”;“振兴中华书画名家”;“中国拍卖风云人物”等几十个荣誉称号。09年应中国书协特邀,免费参加在中国美术馆举行的“庆祝建国60周年中国名家书画大展”,08年6月出席中国书法高层论坛、中央电视台、报刊、网站几十家媒体曾作报道。
艺术风格:
自幼好书,笔耕不辍,精研百家,融会贯通,各体皆能,犹擅草书,主张书写规范,强调师承古法,笔势遒劲,刚健有力,大气磅礴,气势恢宏,力能拔山,桀骜旷放,精气四溢,力可扛鼎,造型优美,圆润雄劲,结体奇特,轻灵飞动,布局匠心独具,格调高雅大度,寓刚劲于婀娜之中,行苍茫于曼妙之内,气势豪迈,气惯长虹,刚柔相济,跌宕多姿,雄浑厚重如虎踞,灵动飘逸似龙飞,自成一格,独具神韵。
作品欣赏
二、国际一级书法大师李国华四川仁寿县人
法国一级是怎么评定的?不知羞耻!
还真有脸宣传,还国际大师呢,应该宇宙大师更过瘾。
三、有感于咪兔,呈现一篇旧作,是以记
最先得知林亦含事件,是来自严肃八卦的“请不要只看到“女作家被性侵多年后自杀””。一个“女作家”,与我目前的工作有着紧密联系的身份,一个“性侵”,勾起了我对往事的回忆,一个“自杀”,触目惊心。
后来又看了另一个女作家朋友写的关于此事的一篇短文朋友说:林奕含虽算不上天才,但已超过近几年大陆所谓的畅销书作家,甚至严肃作家。
是的,出于职业的敏感,我们对其艺术成就讨论得比较多,我早已疗愈好伤口,远离了曾经的伤痛。所以,可以坐而论道,可以细细品评艺术。
找了《房思琪的初恋乐园》来看,渐渐入情。当我继续读下去的时候,却发现精致的语言形式背后,是“锻炼精而性情远”的。性情远不是指性情淡薄,是性情被语言形式陌生化了,读者必须通过细读、精读,从文本中寻绎,解剖各种修辞手法,才能看清作者的真实心性。这是与李国华一样云里雾里的形构,你不得不承认它的艺术魅力,但你也同样会迷失在语境中。我看得痛愕,彷徨,却居然也唤起了性欲。她说:我的书写是堕落的书写。那么,被林奕含精美的艺术语言所“陌生化”的到底是怎样的情感?是她所说的:“对老师的爱吗?”
李国华为试探房思琪的自尊而给以“诚实”的命题作文。房思琪果然极度自尊。不得不说,房思琪失身于李国华对人性弱点的敏锐捕获与稳操胜算。
事情被发生后,她的世界,她的身心灵,如同经历了一场连坐般的浩劫,所有自我的其他部分都被统统赐死,而性欲却因认罪而得以苟全,甚至节节高升。这是可以被原谅的么?――不,这必须被原谅!“我必须爱老师,否则我太痛苦了,因为你爱的人要对你做什么都可以,不是么?”
正如风铎老师所说:“面对侵害,自己没有说不,她找不到原因,也无法接受现实,所以她让自己去爱。这其实是逃避。”
又如毒舌电影的毒sir所说:“少女性侵得以发生的第一个原因是无知。”那么,从无知到逃避,从父母性教育的缺席到自己对性虐的主动咀嚼、粉饰与成全,这中间经历了怎样的演变?作者为什么没有从痛苦中痛定思痛地活出自我呢?
她真的爱老师吗?是的,绝对的孤独,让性虐升华为不可抑制的爱情。因为,至少,这也是一种连接,一种在此问题上最有深度的连接。但所有这些这些这也都是外部解释,并未深入问题内核。
无知。回想起我的当年,十六七岁时,对性却也真的完全不懂,想象过的跟前男友最亲密的接触莫非就是牵手。那个时候,后来作为我前男友的当时在我心里亦师亦友的他,拥有作为诗人的语言之魅,拥有心灵导师的安定之力。(尽管现在想起来也是内功比较浅)而当时,我却深深依恋、信任着他。林奕含说:“我之于爱情,是怀才不遇。”怀才不遇的故事或许都是最好的借口。家庭的变故、教育体制的否定,高觉知孤独到没有朋友,时代投下的暗影,对于我前男友来说又何尝不是怀才不遇?我记得当那一幕发生的时候,只是有那样一个相对私密的空间,并不曾确立关系。然当突然的身体接触发生时,我明显地知道这不是爱,尽管我深爱着他。我只是忠于自己当时的感受,恶心、厌恶、被袭击。或许房思琪们年龄比我小,所遇的情节更恶劣。但当时我也是一文弱善良得一塌糊涂的小女生,处于懵懂的好人阶段。并且他高大,一米八的个儿,而我瘦小,只一米五多。可能我只是多了一份明烈的拒绝,尽管当时不知道如何去表达这份拒绝,但内心的拒绝强烈而真实。以至于有一次他想再次强吻的时候,对我说:怎么我一靠近你就舌头疼,嘴皮发麻。这大概就是真实而强烈且带着勇气的内在的力量的表徵。然而微小的疼痛与提示,并没有阻止他的行为的继续恶化(当然其中他也有些许反思)。
现实中没有施恶的空间,就替之以语言暴力来泄愤。当时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如此放纵、任性、狂躁、肆虐。来心泉学习了之后我才知道,可能是那时的我替代了他失位母亲的角色,在没有觉知的那个当下,命中注定的替代与补偿。可惜我当时没有足够的力量去化解度过,我的容积还不够大,所以,当时我的困惑与质疑跟林奕含是一样的:“一个真正相信中文的人,他怎么可以背叛这个浩浩汤汤已经超过五千年的语境,他怎么可以背叛这个浩浩汤汤已经超过五千年的语境传统?”这无疑是对共同信仰的莫大讽刺。所以,林奕含受伤最深之处,不是身体,而是信仰的粉碎。“你没有办法去信任任何一个人的信仰和为人。”这个叩问,太大、太严肃!!
可是,信仰真的要以身边的人和语境为介质吗?还有其他介质吗?最真实的依凭是什么?
或许是当时的我冥冥中多了一份勇气,少了一份懦弱。所以最终没有成全悲剧。这个世界上,有多少本不该发生的悲剧,因我们的怯懦而得以成全?一开始的逃避,让林奕含走上了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之路。她的痛让其对外部的拷问深刻而严厉,而她自己的内心,在痛定思痛之后,却始终是羸弱无助的,一开始她躲到“诗缘情”的柔情屏风之后,视频中她的粉色的衣服,这是一种无力的控诉(或许也有某种爱的成分),而我期待的“霜雪的肃然,让须眉汗颜的英气”,都不曾,都不曾遇见。
然而,亦不怪她。
上文说过的:“绝对的孤独,让性虐升华为不可抑制的爱情”,这也是一种她所能达到的最深层面的连接。
我知道或许不应该太苛责一个受过性侵的女子,不同的境遇造就了不同的人生观。而我之于林奕含,幸运的是,我的身体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记得有一天晚上,我抱了一堆书去他那里,那天我实在太累了,以至于把书放下在沙发一坐上就睡着了。现在想来,我比林奕含幸运的是,他对我到底是有一份真爱的,但更可能的是,在这个浩浩汤汤已经超过五千年的语境与传统背后,他有他真正的信仰与广阔的爱。在那个关键的时刻,发挥了作用。
我是幸运的,在其后的文学之路上,我遇见了亦师亦友亦闺蜜的女老师。有杜甫与苏轼来陪我(杜甫一生只取了一位妻子,夫妻感情深笃,一生与杜甫共患难。最潦倒时“老妻画纸为棋局,稚子穿针做钓钩。”),苏轼(苏轼一生交往甚广,朋友遍天下,虽有三位妻妾,而对每一位都情比金坚。)现实生活中,我也收获了一位温文尔雅的学霸老公。后来在学习了《合一父母》我才知道:“一切都是自己吸引来了”,或许有那么一点幸运的因子吧。
然而我更知道,这一切的一切,并不能证明我比林奕含更高明,或许只因为我对文学的信仰不如她那样信深愿切,所以命运厚待我,只给予我我能承受的一点厄运和满满的善意。我比她幸运,所以没有遇见保奈尔与萨依德,没有机会在文学上琢磨那些痛苦的叩问。
(下)这是一个关于女孩爱上诱奸犯的故事
你说:“我常常对读者说,如果你在阅读的时候感受到了痛苦,那是真实的;但是现在我更要说,如果在阅读的时候你感受到了美,那也都是真实的。我更要说,当你感受到那些所谓真实的痛苦,它全部都是由文字和修辞构建起来的。”第一句,直面痛苦。对痛苦中的愤怒、伤心、绝望、耻感,不逃避、不压抑、不抗拒。承认、面对,通过文字的表达来释放,通过“美”来传达。强调了文艺之美,真实的痛苦,只是铺陈的背景。“当你感受到那些所谓真实的痛苦,它全部都是由文字和修辞构建起来的。”第二句,更是直奔文学的审问。是在承认自己感受基础上,在表达上的“修辞立其诚。”
面对如此强烈而痛心疾首的审问,我却从你往复的表达中,从你声音的深层流动的节奏中,看到了来源于诗教的,温柔敦厚的气韵。“我的精神科医生在认识我几年之后,他对我说,你是经过越战的人;然后,又过了几年,他对我说,你是经过集中营的人;后来他又对我说,你是经过核爆的人。”在如此巨大的伤痛面前,此时的你,仍然持有一份“哀而不伤、乐而不淫”的节度。
你在李国华身上叩问:“艺术它是否可以含有巧言令色的成分。”“艺术会不会从来就只是巧言令色而已?所谓艺术家他不断翻花绳样,创造各种形变,各种质变,但是这些技法会不会也是只是巧言令色而已呢?”“我不是中说我在做什么很伟大的事情,我觉得我的书写是非常堕落的书写。它绝对不是像波特莱尔的恶之花那样,变得很低很低,然后从尘埃中开出花来。绝对不是那样。”
这是对外部的拷问,艺术会不会从来就只是巧言令色而已?指向文学(艺术)与精神(内核)间的大转折。问这个问题的人因为自己太真诚,以至于其他作家的作品都经不起质疑,这无疑是对时代与文学关系的清醒认识。
是的,文学本来就是通过诉诸人的感官认识,包括人的感官认识的一切方面,来传达作者的内在精神。而语言能指的多样性,又能在现实中生成被操纵、被利用、被扭曲阐释的空间。
你的经历就是这样的一种被操纵。而你的追求,是完整的“思无邪”“诗缘情”。但不管缘情也好,载道也罢,这都并非文学本质,只是文学功能(之一)。其实而你已了然深知:文学的本质,只是修辞而已,“立其诚”,是因人而异的。故你的写作,以自觉的立其诚,再现真实的狼藉经历与痛苦的人生领悟,以对荒谬人生现实的再现作为写作的导向,赋文学本质以生存的意义。生存的实相如此残忍,又如能何开出恶之花?然而,我看到,你在基于残酷生存本身的文学指向上,遇变而出奇,因难而见巧,开出了一朵末世的曼陀罗。
“这是一个关于女孩子爱上了诱奸犯的故事。”是的,我看到了,这是属于你自己的优昙婆罗。经历了如此强大的暴力,你的心里还开出了爱,我终于看到了这浩浩汤汤五千年文化语境与传统的真实承载。“她心中有爱,有柔情”,你是清醒的,是“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无论这赝品有多赝,你将其比成胡兰成,这是你可贵的真爱的升华。你是真正思无邪的,诗教的传人。
文学,最终成了你表达的爱的后盾。正因为活出了真爱,禽兽如老师,萦绕着哪怕只是淫荡的文气,你依然可以去爱。而老师爱的他的表达,实则是爱他自己,林奕含们,只是他表达自恋的道具而已。
我看到你至死时是抱持的真爱,爱并非年幼时懦弱、附和、欺骗自己良知的爱,你已经跳出了老师的魔圈,跳出了对个人苦难的斤斤计较,直达良知本身。是道高一丈,是清醒后痛定思痛的,为爱的存在。
“我曾经是一个中毒非常深的张迷,无论我有多么讨厌胡兰成,我还是必须承认,《今生今世》的〈民国女子〉那一章,仍然是古往今来描写张爱玲最透彻的文章之一。”
这是一番更深刻的凉薄。之于文学,之于爱情,张爱玲比你幸运,爱玲至少曾经在胡兰成身上获得过爱,获得过真正意义上的文学的滋养,哪怕爱只有那么一段,文学的灵光只有那么一篇。你的原生家庭可能比张爱玲幸运,但这样一个认真的、美好的女孩子,当遭逢人生重大命题时,一切都被虐杀了。 爱被性,而且是被自己对其有好感的“老师”诱奸虐杀;文学被巧言令色,被自己对其才华有好感的“老师”的虐杀。但你却以异乎常人的勇气与愿力,比张爱玲敢于面对,敢于活出爱。
“它又是可以被调戏的,所以,义又是仁了。”被调戏其实就是被包容、被宽容。然而是被谁宽容呢?在胡兰成,是被他们认为可能的应该充满无条件之爱的张爱玲所宽容,所以他自己解套了,这是一种既高明又残忍的方法。而作为赝品的李国华,却得到了你真正的既宽容又严厉的爱,得到了你真爱的审判。
“一个真正的文人应该千锤百炼的真心,到最后回归只不过是食色性也而已。”你的书写,就是在食色性也的呈现中千锤百炼着真心。“不要问思琪她爱不爱,思琪她当然是爱的”,因为她是真正的文人。
“这个故事,它折磨,摧毁了我的一生。这么多年来,我打磨、抛光我的笔,甚至在写作的时候,我有意识地、清醒地想要去达到某一种所谓艺术的高度。(孤独地千锤百炼着真心)我的审美观是我相信内容与形式是不可分的,或者用安德烈纪德的话,表现与存在是不可分开的,内容是存在。”(表达的深度反应了存在的深度,而存在的深度要化为表达的深度,非“命意曲折”不可,这种表达,无疑是需要反复斟酌与推敲,需要你的苦心孤诣,惨淡经营。)“也就是在这个故事里,作者常常误用典故,或者是用词的时候不用惯常的词义而用歧义,跟书里面有文学痴情然而停留在囫囵吞枣阶段的少女房思琪,不可一而二的。”
如果说,《房思琪的初恋乐园》的写作是一种“以俗为雅”的对苦难与狼藉的艺术化表达,那 “常常误用典故,或者是用词的时候不用惯常的词义而用歧义”,就是林奕含对艺术“化雅为俗”的生存化的解构与重赋。中国诗的传统中,误用典故与其歧义的表达方式常见于杜甫、韩愈、黄庭坚、陈师道等诗人的诗歌中。杜甫在世时,在盛唐的诗坛上名不见经传,他的集大成、独步诗史甚至超越李白的价值,在死后的多年直至宋代才被认识。而文起八代之衰的韩愈,也是孤独到给鳄鱼写情书。而此以故为新、以俗为雅的创作手法在“点铁成金、夺胎换骨”的黄庭坚、陈师道手里达到集大成。我们可以看到,文学上诸如此类表达的变奏,无一不对应着现实生存空间的逼仄以及近乎绝对的孤独。
你说到诗经之前的那个传统?说到“书里面有文学痴情然而停留在囫囵吞枣阶段的少女房思琪”,对这个形象的提及,意味着你想回到事情发生之前的13岁,回到13岁的有文学痴情然而停留在囫囵吞枣阶段的林奕含身上。有谁能从13岁开始爱你?重写这段人生呢?
“我们都知道那句话,在奥斯维辛之后,诗是野蛮的。我的精神科医生在认识我几年之后,他对我说,你是经过越战的人;然后,又过了几年,他对我说,你是经过集中营的人;后来他又对我说,你是经过核爆的人。Primo levi说过一句话:集中营是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屠杀。但我要说不是,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屠杀,是房思琪式的强暴。”
“奥斯维辛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屠杀,而我要说,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屠杀,是房思琪式的强暴”。是的,或许我们能反思,重视,杜绝集中营式的屠杀,却无法杜绝甚至无视我们身边的,随时都在发生的,或许数量上并不少于集中营人数的,对女孩的性虐杀。女孩,未来的妈妈,是人类的未来与希望,对女孩的性虐,就是对人类文化的屠杀与改写,对文化未来的与封杀。因此,你不仅不懦弱,而且血性,坚韧。不仅能爱,更有盖棺定论的力量!
“我在写这个小说的时候我会有一点看不起自己,那些从集中营出来的人,幸存的人,他们中书写的时候常常有愿望,希望人类历史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是在书写的时候我很确定,不要说世界,台湾,这样的事情仍然会继续发生。现在、此刻也在发生。所以我写的时候会有一点恨自己,有一种屈辱感,我觉得我的书写是屈辱的书写。(对现实的无力感已经发展到极致)这个屈辱当然我要引进柯慈所谓的disgrace,用思琪她们的话来说就是一个不雅的书写,不优雅的书写。再度误用儒家的话:我这个书写是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书写。因为这么大质量的暴力,它是绝对不可能再现的。”这个故事其实用很简单的两三句话就可以讲完,很直观、很直白、很残忍的两三句话,就是“有一个老师常年利用他老师的职权,在诱奸、强暴、性虐待女学生。然而我还是用很细的工笔,甚至太细了的工笔,去刻画它。我要做的不是报道文学,我无意也无力去改变社会的现况,然后我也不想与那些所谓大的词连接,也不想与结构连接。
“不想与那些所谓大的词连接,也不想与结构连接。”饱含着羸弱的真实。西方文学理论中结构主义认为:文学叙事结构中掩藏着更深的,来自于人类的深层心理结构与社会结构。早期结构主义者将其还原为人类心理上的固定结构。说不想与结构连接,其实是太想而不得,因为在经历了自我的挣扎之后,或挣扎之时,试图向社会借力,却面临了更大的“意与力的失衡”。
再从拉康的结构与语言学角度的切入:语言决定无意识,能指决定所指,人的主体不过是一种语言的构建。你的书写,不断撕裂、折射着伤痛,也不断疗愈、重塑着林奕含。给我们却留下了一部工笔汇成的史诗般的幼女性虐文学。
在这边,在外面的套子里,我想要叩问的是,身为一个书写者,我这种变态的、写作的、艺术的欲望是什么?这个称之为艺术的欲望它到底是什么?(社会的严重挤压)
我们可否借鉴弗洛伊德对艺术的解释:“文学创作是一种欲望冲动的化妆表现,欣赏是欲望的替代性满足。”你是想呈现伤痛,正视自己,以获得疗愈。我知道,是因为你太美,“美貌、才华、优渥的家世、傲人的履历”,你知道这些外部描述都不足以表达那个真实而的你,而人们,只能看到这些。你需要人来爱、来欣赏这份伤,来度化这场恶劫。想要真实深刻的陪伴,想要向社会借力来拷问自己。
然而,你的美与你的经历你的才华,正好成为了别人抵达你的真实障碍。原来,美也如此有迷惑性,或许有时候女人的不美,是一种命运的恩赐。
你逃出了李国华的魔掌,但却最终没有逃出社会大结构之墙的窒息。人们咀嚼你的故事,关心你、同情你、议论你,然后远离你。风铎老师说,同情(在此问题上共情亦然),会在主体间形成一个低能量场的流动,而低觉知的人常常是向外排斥低能量所带来的负面情绪的,而正是你,把自己的痛苦呈现了出来,带到了他们的面前。所以,你是罪人,是大多数人的众矢之的,人们因欲远离痛苦而远离你、排斥你。“人对他者的痛苦是毫无想象力的,因为人不愿意承认世界上确实存在非人的痛苦,人在隐约明白的当下就会加以否认,否则人小小的和平就显得坏心了。在这个人人争着称自己为输家的年代,没有人要承认世界上有一群女孩才是真正的输家。 ”
如风铎老师说:“大面积的放射性元素般的负面情绪投向你,你再次成为替罪羊。”有着羊犊面孔的你,背负起了人类命运的同体大罪。
面对命运与人性的双重窒息,好在你能冷暖自知地,坚持着逆境下的努力,在极度逼仄的空间,在不平则鸣与夷然丧我之间,发出“呻吟调笑之声”,表达着那份深切的“不怨之怨”。这是于挤压中行自由,戴着枷锁的舞蹈,化解不开的激荡。
“我的整个小说,从李国华这个角色,到我的书写行为本身,都是一个非常非常巨大的诡辩,都是对所谓艺术真善美的质疑。我想用一句话来结束,怡婷在回顾整个大楼故事的时候,有一句心里话。她说:她恍然觉得不是学文学的人,而是文学辜负了她们。”
这就是你的死因,不是文学,而是人性的窒息。你死于对人性恶的深刻体恤,死于爱,死于同体大悲,实是对人性的死谏。
死生之外无大事,现在,你终于通过死收获得自由,杀身成仁,是个体生命追求自由所能支付的最高代价,自由不容置疑、不容侵犯、不容玷污。你以求仁得仁的勇气,超越了对人生苦难的计较,跳出了愁苦不释的境地,开拓出绝去色香声味,冲寂自妍、峭拔独立的境界。
结语:覃思之人,情绕歧路,鉴在疑后,研虑方定。读《房思琪的初恋乐园》,若以色见,以音声求,是行邪道,不见如来。看林奕含的访谈,“十度欲言九度休,万人丛中一人晓。”行文至此,拈花微笑中的无形授受,你,是否也已然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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